7月9日晨,四川农业大学人文学院暑期社会实践团队“砂语茶缘”一行十人驱车赶赴省非物质文化遗产“荥经砂器”的故乡——四川省荥经县,并将在当地闻名的朱氏砂器制作工坊进行观察与学习。
朱氏砂器制作工坊坐落于荥经县边缘,数间瓦房零星分布,浓浓白烟飘然而上。历时多年,朱氏砂器仍然保留着传统的制作方法,不论是采料、粉碎、搅拌、制胚、晾晒,还是焙烧、上釉、出炉、入库的工艺流程,在这个习惯机械一体化大生产的时代,他们仍能坚持着由纯人工进行实为可贵。“砂语茶缘” 团队一行赶到时,十几位工匠对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多么意外,仍自顾专注于自己手上的工作。
上午,团队成员聚集在匠人们身边进行着砂器制作工艺的观察学习。他们发现,这些匠人之所以能仅用粗糙大手就让砂胚灵动地变化成尊尊粗犷的半成砂器,是源于每一个角度的偏离、每一个线条的生硬都会被他们反复调整,直到完美为止。然后这些砂器才会被送到第二个工匠手中,被同样粗糙由砂土染灰的大手用一把纤细的刀,在它们身上雕刻出精美的花纹与图案。而当工匠们最后打开炉盖热浪袭人,只见漆黑的炉子里盛着尊尊暗红色的砂器,团队成员们才明白过来,这时的砂器才完成了从日用品到工艺品的蜕变。
呼呼的火焰声和搅拌砂土的声音交织嘈杂,匠人们却没有一丝焦躁的表现,许是习惯了,又或只是心静。于是团队成员们也都耐着心,同他们一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绘制”自己的“大作”。日上竿头,匠人们的额头也开始不断滴下晶莹的汗珠,落于砂土里,这便是每一尊砂器的烙印,饱含匠人心血。
下午,团队成员们也开始检验自己上午观察所学的内容。自己制作砂器时体会到的所有辛劳,都在砂器上炉后化作兴奋。原本烧得金黄的炉子,在将自己制作的砂器放入后变作火红,热浪不断袭来,他们忘却了辛劳,团队及所有人都等待着它们的“蝶变”。
当这群手艺生疏的大学生捧起砂胚,生硬地塑造着外观,弄得自己满身砂土,他们才真正体会到了“中国工匠精神”的真谛。